“小晴你也太小看我了。”陆临松半缓不急的说道:“是是我否决了元朗任怀城市长的提议但绝不是你想的那样我私心作祟我完全出于公心。”
“政府官员一个萝卜一个坑厉元朗来了别人就要调走。人家市长做得好好没有任何纰漏方仁就把人家弄走这对于那人是不公平的更会降低方仁的威望。同时元朗何以服众?将来工作怎么开展?这不是给元朗造成障碍吗?”
“再有元朗在拜州市政法委书记任上的确做了很多有益工作有了很大成绩。刘浩准破格提拔他担任市委副书记已经给了他相当高的回报。”
“短短半年时间他就有了质的飞跃。如果这次又做破格提拔这算什么!难道仅仅因为他是我陆临松的女婿就不顾组织原则一个劲儿的拔苗助长?”
“这是对组织的不负责任也对元朗的发展给予相当大的诟病。别忘了我是全退下来的人我一个平民百姓不能拿过去的功劳簿当成万年参政金牌这让别人怎么想让劲峰同志怎么看!”
陆临松有些激动说话声调难免高了八度。
白晴担心老爸的心脏赶紧过来摸了摸他的胸口一个劲儿的赔礼道歉“爸您消消气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元朗没当成市长我心有不甘。”
陆临松养气工夫了得岂能不懂得迅速调节心态让自己冷静下来。
其实像他这类人早就喜怒不形于色了。
只不过面前是自己女儿他才这样把持不住愤怒适当的发火对他并无坏处。
“我没事。”陆临松摆了摆手接过白晴递给他的药片用温水服下慢吞吞说:“你去睡吧今晚我们父女间的谈话先不要渗透给元朗以免打消他的积极性。”
“我不会说的。”白晴保证说:“除非元朗自己参透。”
看到女儿离去的背影陆临松却微微摇了摇头叹息道:“可惜啊她是一介女流。要是男人的话准是一个相当厉害的政治家。”
不过想到女儿有这么高的情商这么毒辣的分析能力陆临松还是非常欣慰。
穆广森是在返程的路上从厉元朗口中得知他的厉书记仍旧担任怀城市副书记没有提升。
心中难免有些失落。
逐渐成熟的他并没表现出来。
把嘴闭严该说的说不该说的不说穆广森深知这个道理。
回到拜州厉元朗并没声张暗中归拢好行李做好即将离开的准备。
只是这次他不是一个人穆广深同样和他一起调走这是他向栾方仁提出来的唯一条件。
拜州市平静如常。
厉元朗有些怪异自己要调走的消息不可能隐瞒。
根据组织程序相关部门要出具手续是不可能瞒住的。
但是拜州市从市委到市政府没有谁提起这个问题就连政法委那边同样平静如水毫无波澜。
太怪了!
仔细想来也不怪。
人走茶凉他就要离开谁还关心他巴结他。
这就是现实。
缺少的人情味也让厉元朗深深自责也许是他的人缘太差在拜州半年多来没有交下一个人。
唉!
次日一大早厉元朗突然接到季华堂的电话。
“厉副书记上午九点在市委小会议室召开常委会请你务必准时参加。”
“季秘书长我知道了。”
挂断房间里的座机厉元朗心里发酸。
快要走了或许这将是他最后一次参加常委会了。
厉元朗没有多想按照惯例走进小会议室里。
一进门赫然发现小会议室乌泱泱挤满了人。
既有拜州市所有常委还有市政府所有副市长以及两家养老部门的负责人。
另外他还在人群中发现了政法委副书记王哲选、韩俊龙、何小玲以及宗寒山等下属。
就连市法院的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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