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过去。米树崩溃的恨不能拿头撞墙。
“天啊米树,你的下边怎幺都硬成这样了”片刻后小女孩尖叫道“好恐怖真是的,人家更湿了”
晕,这要换从前,米树一定乐不可支的逼她说这些话,可现在的他不想听不想听啊啊
“米树,射出来吧我想要你想着我射出来,好吗”小姑娘给他出了道难题。
不是米树不答应,是他的身体他做不了主啊
米树被许若叶翘起双腿折叠在桌上,他的菊花里插着花瓶,面对着落地窗户,许若叶啵的一声拔出花瓶,然后马上狠狠捅了进去。
“我的屁股啊啊啊”米树终于打着电话又哭了起来。
“你的屁股怎幺拉米树,你射了吗嗯啊我快要高氵朝了”
米树屁眼夹着花瓶,许若叶不再扶它,这令花瓶的重量全都压在了敏感的肠道上,许若叶转而去揍他的臀肉。
“啪、啪、啪”抽屁股似乎已与性事彻底联系在一起,无关对错,每抽一声脆响都穿到了电话的另一端,米树的龟头抑制不住的突涨,连马眼塞外都开始冒水。
抽了一会,许若叶又举住花瓶凌辱菊穴,电话那头听到米树的抽泣“我不行了我不行了求你了给我吧给我个痛快”
击打不停,凌辱加剧,米树的下腹开始抽搐。阴茎怒涨,他随着花瓶的操干终于呼天抢地的喊了出来“我不行了、我不行了啊啊啊你操死我吧”
许若叶如了他的愿,她操他操的胳膊都酸痛了
憋住的射精口,将射精的快干转化为疼痛,逆流入腹腔,又化为令一种形式的快感更加猛烈,更加迅捷的席卷米树全身每一处毛孔他再次抽搐着高氵朝了。
菊口喷出透明肠液,像是女人的潮吹一般,米树被操的两眼大瞪,睾丸紧缩不止,他的下体每一处都在高氵朝中泛红、痉挛、达到耻辱的巅峰。
抽出花瓶,许若叶将电话挂断。她抱起来抽搐中的米树,把阴茎塞拔掉,那里很快便溢出了股股白液,但并不是射精。
“还有三次主主人还要怎幺玩我”米树在许若叶的怀中抽抽啼啼道“我、我不好了我被主人操死了主人高兴了吗哈哈我、我不好了”
胯下的硬棍还直楞的起劲,他摇头摆脑的放声大哭起来“主人您您把米树插死吧米树米树就不活了”
“现在知道错了吗”许若叶揉揉他腿间的红棍子,棍子很快便合着她手掌的力度挺动起来。
“知道错了知道错了呜呜呜”米树边哭边挺着自己的狗鸡巴,像是个三岁孩童一样,哭得时候还不忘了最简单的生理需求。
“行了,知道错就行了。”许若叶转身去撕第五个避孕套。
米树看见了,“哇”的一声尖嚎出声,紧缩进许若叶的怀抱,他拼命的摇头“别再插了,别再插了米树再也不敢了求主人饶我”
“看把你吓得。”许若叶笑着捏了他的下巴,舔舔眼角的泪痕,她将避孕套套到了米树的阴茎上“你不是想要跟我做爱吗来吧。”
“主人是说是说”米树突然停止了哭泣,他茫然的看向许若叶,许若叶将他身上的束缚全部剪开。
“这剩下的三次,我送给我的小狗狗。”
送给小狗狗
“哇”愣了三秒后,米树又放声大哭起来,抓着自己硬铁似的阴茎,他不可置信哭道“主人允许允许奴把、把狗鸡巴放进您的身下吗”
“我允许。”许若叶叉开腿,张开怀抱,迎接米树下一秒扑了过来。
得了圣恩的米树猴急火燎的将阴茎试图塞入许若叶的花穴,但双手颤抖,他又急着挺身而入,龟头屡屡滑脱,直到许若叶帮了他一把扶住茎身,她帮米树进入了自己。
简直是劫后重生米树阴茎被柔软的内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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