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黑面神,但到了家里,还是得乖乖听张玉翠的。
张玉翠和他年纪相差甚多,可谓是军中小娇妻,他其实也是很疼爱的,不过天生军人料子,黑面神,有许多事情,宁肯做出来,也不会说出来就是了。
张氏将曾爱军的手往自己手里一纂,心疼的用手帕子替他擦脸上的泥印子,“练什么练,练个屁!这身板怎么了,我就喜欢这样子的,敢情这儿子不是你生的,你不心疼,我心疼!都到这儿了,还练什么练?我儿子以后是孟国名医,要那么多肌肉干嘛,就要这翩翩公子的范儿,这样叫潇洒,你懂个毛线。儿子,咱走,别搭理他。”
曾高大和曾爱军立即要扶着张氏下山,张氏却是一推曾高大的手,没好气道,“我不用你扶,你和你爹都一路货色。”
曾高大无语,真是躺着也中枪,娘咧,我也是受害者啊。
曾爱军赶紧在张氏面前卖乖,“娘,幸亏有大哥和小妹帮我,要不然我今天肯定还要吃更多苦头呢。”
张氏眼风一扫曾高大和曾安心兄妹俩,满脸柔情只看向曾爱军,“你说的是真的,不是故意帮他们吧?”
“娘,我怎么会骗你呢?大哥那个性你还不了解吗?小妹和我从以前就是关系最好,她怎么会帮着爹一起欺负我呢。”
张氏点头,“这还差不多,高大,你给我记住了,你们是兄弟,兄弟同心,其利断金,就得互帮互助,知道了吗?”
曾高大立即满脸顺从的应声,“是,娘。”
看见曾高大还傻愣愣呆在那儿,张氏把手往他面前一送,“还傻站着干什么,扶我下山。”
曾高大眼中闪过一抹喜色,愣头愣头的答应了声,欢喜的扶着张氏,和曾爱军一起扶她往山下走去了。
曾友趣一脸没趣,摸了摸脸上的胡须,看了看小女儿道,“我真的做错了?”
“爹……娘只是一时心疼二哥,情急说话没轻没重的,你就别跟她一般见识嘛,我的爹爹可是全天下胸怀最广阔的爹了。总有一天,娘会明白,你都是为了我们好的道理的。”
曾友趣听见小女儿的马屁,立即咧开嘴笑了,露出满口雪白的牙齿,摸了摸曾安心头上的双丫发髻,还故意拨弄了下两个小银铃铛,“还是我的贴心小棉袄最好了。来,到爹爹的肩膀上来,爹爹扛你回家。”
曾安心大眼咕噜转了下,“爹,这样不好吧,我都十岁了耶,在这古代,算是大姑娘了,要是被人家看见,会不会说闲话啊?”
“管别人说那么多干嘛,你就是到了二十岁,在爹的眼里,也还是孩子,怕什么怕,来,骑上来,爹带你玩飞飞。”
曾安心骑在曾友趣的肩膀上面,双臂展开,欢乐的唱起来,“我是一只小小小小鸟,我要飞飞飞飞的更高。”
其实这首赵传的歌,她的嗓音并不太适合唱,而且是很多年前才学的,现在唱来,有一点点跑调,但曾友趣却是大笑道,“我家女儿唱的最好听。”
在爹的眼里,宝贝女儿就没有不好的。
曾友趣大踏走的虎虎生威,曾安心骑的高,看的远,顿时就感觉像在飞一样,清冽的山风,迎面吹来,真是十分适宜舒服呀。
父女俩的笑声,一粗一细,一高一低,一硬一柔,在林子里欢乐的传扬开来。
不管曾安心说什么唱什么做什么,曾友趣都咧着嘴大笑,“我家安心就是厉害!”
快要到院门口时,曾安心有些扭捏害羞,想要下来,曾友趣却是轻轻一拍她的屁股道,“别乱动,摔下来可不要哭鼻子。”
曾爱军一看小妹居然骑上了黑面神的肩膀,顿时朝着她翘大拇指,老虎的背也敢坐,果然是厉害。
曾友趣原本和女儿说话,笑的正欢,结果一进院子,看见曾爱军在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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