击退,镇守数十年风平浪静,他甚至还派遣圣旨嘉奖过。
如今看来,西北的外敌入侵不过是任太虚自演自导的一出戏,便是要降低自己的警惕之心,同时也是“养寇自重”。
这样想着,薛定谔心中又是掀起来滔天巨浪。
好一出大戏啊!
三十年!
不!
不止三十年,任太虚蛰伏在西北,或许还要从大梁之时算起来,便是近五十年了!
五十年的蛰伏便是为了今日?
好手段!
好耐心!
到底是心思诡异之辈!
不愧是年轻之时,,便是在大梁崭露锋芒的探花郎,以一己之力便是撼动整个大梁勋贵的豪杰。
对于任太虚的蛰伏,薛定谔颇有经验。
毕竟当初他便是蛰伏二十载,得到机会龙归大海,一朝改天换地。
正是有过类似的经验,他才是能明白任太虚的心性之坚定,已然是超越了众人的想象!
二十年的蛰伏已然是卧薪藏胆。
五十年的岁月,何其难熬?
已然是从一个风华正茂的少年,变成了一个垂垂老朽!
千古有几人能够比得了?
带着些许感叹的叹息之声,薛定谔又是开口道:“如此说来,倒也是怪不到你,连你皇祖我也是看走眼了。”
“任太虚果然还是我记忆之中的那个任太虚啊!年轻之时便是锋芒显露的英才,这些年收起来锋芒,反倒是更为锋利了!”
薛玄弼闻言,也是轻轻的点头。
他虽然是未能经历过,但也是知道自家皇祖到底是在说什么的。
自从任太虚起兵得到北地之后,这个小通明一样的西北侯的所有资料,包括之前数十年的经历便是被送到了他的案台上。
正所谓知己知彼,百战不殆!
为了应对任太虚这个强敌,他自然是对其有过仔细的了解。
知道任太虚年轻时候的事迹之后,他便是有些痛恨,这样的一个人物居然是被自家两代君王,这样的忽视。
实在是不该啊!
也该怪自家皇祖,皇祖亲身经历过,反倒是自己乃是不知者不怪嘛!
这样想着,薛玄弼眼中更是幽怨。
薛玄弼也是没有想清楚,自古以来伤仲永之事多之又多。
小时了了,大未必佳。
早成者未必有成,晚达者未必下达
反倒是大器晚成之人少之又少,而且任太虚这样的,即便是说大器晚成,也是太晚了不是?
五十年的老老实实,朴实无华,留下的印象太深了,遮盖了所有的锋芒!
五十年韬光养晦,天下人都是被骗了,何止是他们一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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