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唉这个冯时庸~”
刘健看了看冯时庸忍不住直摇头这个冯时庸还是河南人和刘健是同乡以前还拜在自己门下也算是自己的门生了他能够做到南直隶布政使这个位置跟刘健的提拔是有着密不可分的联系。
但谁知道这个冯时庸在南直隶布政使这个位置上竟然做的如此糟糕。
北直隶布政使左龙虽然做的不咋滴但是好对自己北直隶的情况很清楚也是修了很多的马路算是一笔政绩虽然不能提拔但好歹能够在天子这里说的过去有个交代。
可是你这个冯时庸呢一问三不知企图用华丽辞藻来应付这个述职大会你当天子和当朝的这些大臣都是傻子?
龙椅上弘治皇帝面色严峻他也是在思索很多的问题。
他想起来了以前在以前的时候朝廷之中大部分的官员都和这个冯时庸差不多甚至于远不如这个冯时庸。
当官就是翘着二郎腿当自己官老爷对于自己管辖范围内的事情很多时候都是一问三不知有的多少人口、一年可以收多少税、老百姓的收入如何?
为官一任的时候有没有替老百姓做些好事做些实事?
以前的那些官员大部分都是只会动嘴巴说话一个比一个漂亮写的文章一个比一个精美可是在处理国家大事上面却是没有几个有真才实学的。
朝廷被外族入侵军队军备废弛缺乏训练老弱病残不堪一击年年被北方的鞑靼侵略、劫掠却是只能够守城池以至于很多时候鞑靼人野心勃勃直逼京师扬言要再次入住中原、
连东南沿海的倭寇都变的越来越猖獗可是却始终找不出一个有用之人来剿灭这些倭寇。
还有税收问题偌大一个大明朝廷一年只能够收到区区不到三百万两银子国库都能够饿死老鼠什么事情都做不了。
自己想要干点事情这些官员最擅长的就是告诉你没钱要办事从陛下您的内帑出钱吧以至于自己当了十年的皇帝可以说什么事情都没有做成。
归根结底来说就是像冯时庸这样的官员太多了他们碌碌无为尸位素餐所思所想不是为君王分忧为百姓某福祉。
这个冯时庸身为南直隶布政使竟然对南直隶这边的情况一问三不知什么都不知道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当这个布政使的。
南直隶江南富庶之地以前一直以来都是大明最富裕的地方然而现在却是被北直隶给超越并且差距越拉越大很大程度上都是因为南直隶这边有太多、太多冯时庸这样的官员了。
“准了~”
弘治皇帝轻轻的吐出两个字。
听到弘治皇帝的话冯时庸顿时一下子就瘫倒下来。
辛辛苦苦几十年在官场上摸爬滚打好不容易成为了二品的封疆大吏现在却是被一句话就给免了。
他实在是无法接受这样的事实。
更加关键的是他觉得自己一直以来都没有做错什么的。
他只是按照一直以来做官的传统和风格去做事甚至于他觉得自己还是一个清官两袖清风又非常重视培育人才在南直隶为官的时候非常重视科举考试和很多本地的士绅等等一同筹办了诸多的私塾、书院等等。
他觉得自己劝课农桑轻徭薄赋的理念是对的因为自古以来都是如此。
朝廷就应该少征税更不应该成立税务衙门任用税务捕快来强行征收老百姓的税收这是在抢夺民财是不对的。
自己并没有做错什么可是到头来却是换来了一个这样的结果。
他不服!
“陛下臣觉得我并没有做错什么。”
“自古以来都讲究轻徭薄赋劝课农桑与民休养的政策朝廷成立税务衙门强制征税这本身就是不对的这是在搜刮民脂民膏。”
“我没有错我为官清廉两袖清风我无法接受这一切。”
冯时庸看着弘治皇帝和刘晋非常大声的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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