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
“你怎么哭了还?前一秒不还在笑吗?”
“要你管。”她依然背对着我继而噎了我一句。
“有什么烦恼你就跟我讲有人欺负你你也跟我说刚才说过了我们虽然不是亲人但胜似亲人!”
“对就是有人欺负我你帮我吗?”她终于转过头来眼眶湿润的看着我。
我立马严肃起来说道:“谁?告诉我我马上去教训他。”
周沫随即白了我一眼说道:“你现在能下得了床么?”
“我我现在是下不了床但是等我出院后就去找他丫的算账赶紧告诉我是谁?”
“你。”
“啥?”
“你呀!你欺负我。”
我顿时愣住半晌才笑了出来说道:“那我该打你打我吧我绝不还手。”
“你就不问欺负我什么了吗?”
“这有啥好问的你觉得我欺负了你你打我便是了。”
“好那我可打了。”说着她便举起手掌跃跃欲试地准备向我打过来。
我顿时怂了笑说道:“来真的啊?”
“不是你喊我打的吗?”
“是但不是现在你看我现在一个病号说话都费劲要是你这一巴掌下来我就拿过去了手术不白做了吗?”
周沫随即哼哼两声说道:“好吧那等你病好了再报复你吧!”
“行完全没问题。”
周沫终于又笑了起来语气也渐渐柔和了起来说道:“你刚才说我们是亲人真的吗?”
“你觉得呢?反正我是这么认为的。”
她沉默了片刻点头道:“挺好的那以后你就是我哥了。”
“成太成了。”
我们继续聊了一会儿后病房里突然又来了一个人这个人我见过前些天就来我病房问过周沫的。
记得周沫说是他小学同学小时候还在一个大院长大的。
他进来后周沫就看了看手表然后对我说道:“你好好休息我明天再来看你。”
“行你去忙你的吧。”
我话说完那男的便朝我笑了一下我也向他笑了笑算是打了招呼。
接着周沫便跟着他离开了病房。
周沫走后不久安澜便又回到病房来。
就好像是某种形势下的交替周沫离开了安澜又来了。
她来到病床前就向我问道:“你放屁了吗?”
我扑哧一笑说道:“你怎么一来就问我这么隐私的问题?”
安澜朝我翻了个白眼:“医生交代过等你放屁之后才能进食。”
我憨笑道:“放过了。”
“确定吗?”
“确定。”
她这才将刚才周沫带来的保温盒一层一层地打开然后将里面的汤倒了出来接着又用勺子一勺一勺地喂我喝。
喝下一口后我开口对安澜说道:“周沫刚才说等我出院后就跟我离婚。”
“嗯。”安澜并没有多问又舀起一勺喂进我的嘴里。
她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就好像对待一个婴儿一样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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