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的捕快衙役和兵丁也不都是吃素的。”
赵含章围着他转了半圈发现他这房间里也颇为无趣连张椅子都没有。
她干脆将矮桌上的东西一扫单手拖过来放在他面前然后一撩袍子坐下笑吟吟的和他叙话“我不要财我呢对打打杀杀的事儿也不感兴趣所以我不会无故动手的。”
赵含章这么好说话高成却不敢放松作为匪徒竟然不求财也不害命这也太不正常了。
念头闪过高成这才发觉不对他目光僵硬的落在赵含章的衣袖上然后一点儿一点儿的向上看向她的脸。
赵含章含笑看着他鼓励他继续看。
高成脸色煞白看到她身后整肃有序的亲兵最要紧的是站在边上的那两个女子一个身着水红色蜀锦上面还用精致的绣线勾勒出大朵团花一看就是出身富贵非出身乡野的匪类;
而另一个则着青色比甲是高门大户里的丫鬟打扮怀里正抱着一杆凛凛发光的长枪不必看人只看这杆长枪他就知道眼前坐着的人是谁了。
他眼前发花脑海中瞬间闪过不少传闻其中最先到达脑海中的是先泌阳县县令听说那位胡县令就是被赵含章闯入家中一点反应都没来得及做就被拖下去砍了。
他手臂颤抖的撑着狐皮想要站起来谁知一直稳固贴在席子上的狐皮突然滑了一下他猛地向前倒了一下……
他身子抖得更厉害了颤颤巍巍的将腿收回来跪好头紧紧地贴在狐皮上请罪道:“不不知使君到来下官有失远迎求使君饶命。”
屋里的美妾仆役闻言一惊纷纷跟着跪下磕头但他们心神却松了许多仆役甚至放松的想不是匪徒那他们应该不用死了听说新使君对普通百姓很温和呢。
他们倒是轻松了高成却是冷汗直冒不知赵含章为何要突然闯进县衙里来便是出来巡视也应该先通知他们吧?
他鼓起勇气道:“使君下官奉您前堂就坐?”
“不必了”赵含章道:“现在还是上衙时间既然高县令在后院显然常在后院办公既如此便在此处面见吧。”
赵含章也不让他起将炉子上冒着香气的酒壶拎起来感叹道:“果然好惬意火炉狐皮席子美酒啊还有佳人高县令这官当得甚是惬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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