队有些诡异使君要不要派人去查一查?作坊那边……”
“作坊那边没什么问题”赵含章知道他在怀疑什么一边顺手摘了一朵大月季“至于高诲这支商队不必管他以后他出城进城能给他们方便就给他们方便不能的再按照律令来执行吧。”
赵宽眨眨眼若有所思起来。
赵含章没有给他思考太久的机会道:“走吧作为洛阳县令今日宴中坐着的人都是你要管的你可以谦逊但不得自卑听说前几日元立手下有几个兵在城中闹事元立去领人你就放了?”
赵宽回神连忙道:“是两个队主带着几个大头兵休沐日出营吃醉了酒想要赖掉酒资闹了起来巡逻的衙役就把人带回了衙门元参将训练时不见人就过来把人领回去了。”
赵含章问:“罚了吗?”
赵宽顿了顿后道:“没有元立的面子我还是要给的。”
“下次不必给了”赵含章道:“不仅元立就是曾越和二郎犯了事也不必给他们面子。”
“洛阳城就这么大你今日给了这个面子那来日要不要给另一个面子?都要面子那我的脸面就要被他们剥光了”赵含章冷声道:“你下次再给他们面子那就是在打我的脸。”
赵宽一凛低头应“是”。
赵含章看到另一朵粉色的大月季便上前摘了拿着两枝大月季就回宴中。
汲先生身边围了不少人倒是傅庭涵身边只坐了两个人他们正在谈水磨坊的事。
看到赵含章过来俩人立即起身行礼后退到一旁。
赵含章将一枝红色大月季随手放在席桉上的一只瓷瓶里另一枝粉色大月季则是递给汲渊“先生之前不是想簪花而无花可簪吗您觉得这枝如何?”
汲渊看了一眼后笑道:“不错。”
接过花他和下人要了一把剪刀细细地修剪起来然后将花朵单独剪下让下人端一面镜子过来当着众宾客的面揽镜自簪。
簪完问赵含章“女郎觉得如何?”
赵含章笑着点头夸赞道:“好看。”
『加入书签,方便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