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含章也偏头看过来目光对视她有些疑惑的看着汲渊“先生怎么了?”
汲渊笑着摇了摇头他不知将来会如何至少现在赵含章是这么想也是这样做的。
他言归正传:“总之您想将阎亨收为己用并不易不是难在阎亨而是难在苟晞。兖州是他的地盘您想虎口夺食可不易。”
赵含章苦恼起来还是不甘心“总要试一试。”
于是她把这个难题交给了赵仲舆一人计短俩人计长而且赵仲舆人在郓城说不定有办法呢?
她告诉赵仲舆叔祖父啊我们要把格局打开您既然觉得阎亨如此厉害何不劝说他来洛阳为何一定要让苟晞杀了他或是留下他自用呢?
赵含章对于人才一向表现得很饥渴因此立即写好信就交给人送去郓城。
“叔祖父信上还说沉如辉等四人已经往洛阳而来他们皆是司农寺和水部的官员不仅在水磨上有研究于其他水利工程更为精通。”她道:“这几年洛阳几乎不修水利沟渠堆满了泥土和树枝树叶以至于春秋缺水夏季却又因为积水腐臭我早就想要清理一下了。”
“但洛阳人少有些田地还种不到通了浪费人力不免拖慢了已经播种的田地水利我还想做些修改想要储水更好的水利工程所以他们来了正好司农寺已建水部也该建起来了。”
汲渊微微蹙眉提醒道:“女郎你只是刺史没有组建水部之权要不换个名目吧传出去外头的人还以为你有不臣之心呢陛下脸上也不好看。”
赵含章从善如流的点头“我也是这么想的所以我决定组一个工部。”
“工部?”
“对”赵含章道:“以后凡治下之土木、水利工程机器制造工程矿冶、织造等全都由工部统管。”
汲渊张大了嘴巴“那那不是冬官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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