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赵三福笑了笑“胆小之人敢去何氏截杀?”
回想起当初的事儿, 杨玄不禁觉得恍若一梦。
那时候他执拗的像是一根筋为了不平事就敢于去冒险, 觉得为此身死也死得其所。
中二啊!
但我为何有些怀念呢?
杨玄神色恍惚了一瞬。
“此事我帮不上忙。”赵三福只是来通气他看到王老二在边上神游物外, 就问道:“老二既然不喜听为何还凑过来?”
王老二单手托腮“我看你屁股露在外面为何不冷。”
“什么意思?”赵三福冷着脸。
“你站起来就知道了。”
赵三福起身。
反手一摸。
艹!
裤子被拉开了一条大缝!
杨玄一脸无辜的道:“和我无关。”
墙头上一根埋进去的铁刺在闪烁着有些锈蚀的光芒。
要想晚上睡得好墙头必须种些草。
……
刘擎没住杨玄安排的地方而是听从了安排。
周围住的都是官员, 最次也得是司马别驾什么的你一县令出门都不好意思和人打招呼。
去吏部报到后刘擎就等着集体觐见的日子。
所谓集体觐见就是各地的使者集体进宫, 随后皇帝会和大伙儿见个面勉励几句。
再接下来就是新年大朝会大伙儿依旧能露个面顺带混一顿酒宴吃吃。只是酒宴多半是冷的羊肉看似肥美却裹着一层冷油能吃下去的都是勇士。
许久未曾回长安物是人非刘擎和几个当年的旧识见了一面几杯水酒下肚谈及的不是宦海艰难就是名利。
一句话大伙儿聚在一起基本上谈的都是负能量。
刘擎倒也没那么清高只是耳边老是各种抱怨也难受干脆寻个借口不出门了。
叩叩叩!
刘擎在看书抬眸“谁?”
“刘使君有人找。”
刘擎起身开门外面两个官员。
“礼部郎中秦简。”为首的官员颔首“有公事请教刘使君。”
“请进。”
进了房间秦简看了一眼案几上的书竟然是莞尔一笑“老夫也喜。”
这句话一下就拉近了双方的距离可谓是高明。
“老夫去弄茶水来。”
可怜在陈州横行的刘大爷到了长安连茶水都得自己去弄……随从一进长安就移不开眼睛刘擎干脆给他们放了假。
“无需短暂就走。”
秦简是个爽快人。
双方坐下。
“陈州直面三大部能太平多年刘使君以为是交涉重还是兵戈重?”
这话问的直接:老刘你觉着陈州那边和三大部对峙多年还能保持着太平日子是你陈州耍手段耍的好还是硬扛的好。
这是何意?难道朝中要对三大部……不要对两大部动手?
刘擎瞬息就判断不是若是如此朝中就该把他召去直接面询更为准确。
那么就是要用外交手段?
刘擎想了想如今少了瓦谢两大部也少了制衡若是能在中间挑拨一番或是拉一边打一边比直接出兵更强。
而且潭州的皇叔在虎视眈眈若是直接出兵难免会引发大战。
“老夫以为当以伐交为上。”
“刘使君高见。”秦简和煦的道:“伐交需随机应变不卑不亢陈州可有人选?”
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想安排一个官员?
还是专门负责伐交。
可陈州上佐没空位了来新人就得腾位置。
老卢不能动。
小崽子更不能动。
参军和这职责不搭干。
难道换老夫?
刘擎腹诽了一下说道:“三大部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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