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气。下一次再来便可先声夺人!”
北疆事还多还得提防各路人马搞破坏杨玄不能离开太久。但就这样离去难免不舍。
兵法韩纪不大懂但人心却琢磨的格外透彻。
杨玄策马过去身后是林飞豹和裴俭。
一根铁棍子一把横刀。
却让杨玄的安全感空前。
他看着城头伸出三根手指头“三千守军三千大辽铁骑看到我领着五百骑前来竟然做了缩头乌龟。大辽的悍勇何在?”
“大辽的血性何在?”
杨玄不甘的声音回荡在城头。
城头一片死寂。
这些新抽调而来的将士一到南归城就被老卒们教育。
见到杨狗除非咱们的优势大的惊人否则赶紧跑。记住赶紧跑千万别犹豫。
有人问犹豫一下不行吗?
——许多人都是你这般想的。
——那些人呢?
——都在路边插在桩子里;或是在京观中;最幸运的一等如今在修路。
这些新来的还觉得夸张可此刻看看那些沉默中带着惧色的老卒再看看默然的详稳大人……
原来三千对五百只要有杨狗在我们就得固守啊!
心态裂开了!
……
刘擎忙的不可开交按理杨玄该给他安排一个助手也就是别驾之类的官员。可杨玄一时间却寻不到能放心的人手他只能硬顶着。
“老夫这是既当爹来又当娘!”
忙里偷闲刘擎给自己弄了杯茶水惬意的喝着惬意的发着牢骚。
小崽子有个心腹叫做曹颖一直被他丢在陈州说是敲打。可刘擎知晓这里面也有些做给自己看的意思。
——老头子你看我连心腹都丢在陈州这得多放心你啊!
一个小吏进来“司马今年未过科举的士子们快到了。”
“这群打秋风的又来了!”
刘擎头痛。
每年科举结束之后一大群没过的士子要么回家苦读要么在长安厮混还有不少以游历为名往北疆、南疆跑。
“副使回来了。”
听到这声招呼刘擎瞬间就腰不疼了腿不酸了“此事交给副使。”
老夫不管了。
杨玄进来听闻此事就问道:“难道不妥?”
刘擎一边看文书一边说道:“这些人来了北疆做几首诗收些礼物随即就说什么……哎!北疆好地方可惜某身子不适否则定然留下来效力……咱们还不得不给程仪。”
“这不是混资历外加打秋风吗?”
“是啊!老夫没工夫陪他们做戏你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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