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遵对王豆罗说道:“这是不遮掩了。”
王豆罗说道:“外祖与外孙亲着呢!”
周遵摇头“在权力之前什么亲都无用。”
“据闻周氏与杨氏开战了?”
“私下动个手。”
“挺不住了吆喝一声。”
毕竟周氏倒下了接下来杨氏会把目标对准王氏。
所以说起来周氏和王氏算是隐形盟友。
周遵颔首“此事倒是不急。有个事。”
“您说。”
“若是越王入主东宫你我两家的日子怕是不会好过。”
“他若是登基必然以杨氏为依靠而杨氏一心想除掉你我两家。”
“所以王氏什么意思?”
“做过馎饦吗?”
“做过。”
“麦粉要先加水搅和。”
“你是说……找个能搅和的人?”
二人齐齐看向进来的卫王。
“陛下把他当做狗可他却是个不低头的性子可用。”
“有理!”
“陛下到!”
皇帝就像是一条在梨园中冬眠的乌梢蛇难得游到了朝中。
“见过陛下!”
皇帝眼下的眼泡看着大了些联想到最近虢国夫人频繁进宫重臣们难免浮想联翩。
皇帝的爱好越发的广泛了胃口也越发的好了。
只是腰子不知可还撑得住。
皇帝坐下看着群臣。
“北疆那边可有消息?”
从廖劲离开北疆后北疆官方的消息就断了。
杨松成说道:“陛下北疆那边来了一份文书说是今年的钱粮还没给。”
呵呵!
周遵彷佛听到了皇帝呵呵的讥笑声。
按照他的想法女婿应当虚以委蛇一阵子看看长安的动向然后再彻底翻脸也不迟。
可没想到的是廖劲一走杨玄就迫不及待的和长安翻脸了。
奏疏没了就一份文书近乎于嘲讽般的问户部:老子的钱粮呢?
这不是低姿态而是做姿态。
长安先断了我北疆的钱粮不要脸!
皇帝既然想饿死我北疆军民那就别怪我北疆军民为自己谋出路。
这姿态大唐立国多年没见过。
按照以往的惯例皇帝委屈你了你也得忍着受着。
可杨玄不同直接掀摊子。
我草尼二大爷!
而且据闻杨玄曾在某次召见心腹时说过皇帝就是个昏君。
这个世间许多事儿可以知晓但不能说。
这便是为尊者讳的一种体现形式。
但杨玄显然不屑一顾这等潜规则。
郑琦冷笑道:“那个逆贼在北疆形同于谋逆还想要钱粮他哪来的脸?”
周遵干咳一声“谁谋逆了?”
郑琦一怔“不听陛下之命难道不是逆贼?”
什么叫做金口玉言说的便是帝王的话。
皇帝的话就是旨意。
违背旨意的便是逆贼。
郑琦看着周遵知晓皇帝恨不能灭了周氏。但没想到周勤那条老狗蛰伏多年竟然在暗中弄了偌大的产业。
这等老鬼一旦处心积虑为家族谋后路天知道他还准备了什么手段。
所以这事儿就搁置了。
不过皇帝搁置了杨氏却不会消停最近两家斗的很厉害各自损失惨重。
周遵说道:“北疆直面北辽老夫想问问换了杨玄回来谁去坐镇北疆?
能找个令人信服的人来老夫当即去信北疆令杨玄归来。他若是不来老夫便令女儿归家!”
你不是说杨玄抗命不尊吗?
为何?
因为北疆至关重要缺他不可!
要不你寻个替换的人选出来给大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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