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娟点头“公主说您目光敏锐说不定能看透她与陛下的谋划。”
杨玄指着南归城“我很好奇北辽为何不在丢失了南归城后随即发动反扑。直至初冬这个不好出兵的季节发动反击。
我以为是宁兴混乱所致。可见到你等后我才知晓这是故意的。”
詹娟低着头“您这么说奴觉着浑身都没穿衣裳。”
这话带着些魅惑。
杨玄没看她“宁兴那边长陵与皇叔得到了南归城丢失的消息决心把坏事变成好事。于是密谋布局针对林雅这才拖到了如今才动手。
能打下来固然好打不下来也无关宁兴的布局。
可这是血淋淋的人命啊!
长陵终于也学会了视天下苍生如草芥!”
詹娟抬头“您也是如此吧!”
杨玄点头“我是如此。”
他转身继续走。
詹娟跟在后面突然觉得若是杨玄在宁兴他和公主联手……
詹娟觉得口中唾液增多……画面太美不敢想。
“所谓议和是假至于让我看看杨嘉长陵是什么一个意思?”
詹娟跟在他的身后“公主的意思她毕竟是个女子没经历过战阵。可既然掺和了政事若是身边没个果决的谋士心中也不安。
本想请皇叔看看可您知晓的皇叔和公主之间说是同盟可若是有机会让公主成为自己的棋子想来皇叔不会犹豫。
公主想来想去唯有您才能让她放心。”
杨玄止步看着北方。
北风凛冽吹的人不禁想缩脖子。
“告诉长陵。”
“您说。”詹娟拿出了炭笔和纸张让跟在更后面的姜鹤儿不禁翻个俏皮的白眼。
杨玄看到了莞尔然后负手看着北方。
“若是累了就来北疆。风里雨里我给她留个屋子有火堆的屋子!”
……
宁兴。
北风带来了第一场雪。
雪不大刚开始落地便融化渐渐的淹没了地面。
长陵在自己的公主府中。
书房里她披着一件大氅坐在窗户边。右手拿着一卷书左手托腮静静的看着。
噗噗噗!
脚步声传来。
一个侍女出现在门外福身“公主宫中来人。”
长陵打开桉几上的木匣子里面是一叠树叶做的书签。她拿了一片放在自己看到的那一页中间合上书卷起身道:“去前院让沉通也去。”
“是。”
沉通原先是赫连峰的人赫连峰驾崩后赫连春登基。一朝天子一朝臣沉通干脆利落的辞官回家。直至长陵竖旗参与朝政沉通这才来投。
到了前院沉通已经在等候了。
“大长公主。”
“嗯!”
五十多岁的沉通须发犹自大半乌黑清瘦的脸上带着微笑很是和蔼可亲。
“公主林雅那边今日宴客。”
沉通跟在长陵的边上。
“辛苦沉公了。”长陵微笑。
“能看到公主站在朝堂上一切辛苦都值了。”
一个内侍在等候。
长陵认得这是皇帝身边的内侍“何事?”
内侍说道:“陛下召见。”
……
依旧肥硕的大辽皇帝赫连春坐在那里看着依旧是一座肉山。
和在潭州时相比他现在白了许多。
“陛下。”
内侍进来“大长公主来了。”
皇帝抬头脸颊微微垂下的肉抖动了一下“请了进来。”
这里用了请而不是让她进来。
“是。”
长陵进来福身“陛下。”
皇帝抬头笑道:“长陵来了坐。”
长陵坐下有宫女奉茶。
皇帝指指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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