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在下想来发现问题提出问题然后给出解决方桉这不过是唐某在王府当差应尽的本分。”
“原来如此是咱家多想了……时候不早就不送陆先生了告辞告辞。”张佐意味深长作别便往来路折返。
唐寅知道张佐这样的太监才是朱祐杬真正的心腹刚才那番试探的话或许是在帮兴王打探。
走出内院门口唐寅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最后张佐说什么原来如此不会以为我进王府后觉得自己无所事事没立什么功劳所以没事找事?”
想到这里唐寅一阵尴尬觉得自己做了一件出力不讨好很丢面子的事。
“都怪朱浩那小子我怎就听信了他的鬼话?就算他大伯有意对付兴王府会让他一个小孩子知道?他应该正是利用了我心中猜疑才来找我的吧?哎呀失算啊失算!”
……
……
翌日。
王府放出风声要加强戒备。
唐寅一早起来看了看一切照旧王府中侍卫还是无精打采交接班一点都没上心的意思。
唐寅心想:“估摸兴王也觉得是我杞人忧天当时对我可能抱有期待事后却觉得我只是危言耸听为挣表现无所不用其极吧?真是丢人丢大发了!”
上午唐寅不用给孩子们上课就留在房间里熟悉朱浩给的教桉王府没人找他。
一直到下午唐寅才到学舍教授几个孩子学问当他看到一切如常的朱浩时心中没来由多了一丝怨气甚至在朱浩打瞌睡时特意走过去敲了敲桌子把朱浩给吵醒了。
当朱浩跟他四目相对时唐寅很想教训一下朱浩不思进取还总喜欢玩心机的不良嗜好但想了想却作罢了。
晚上吃饭时破天荒没人前来招呼好像他被人杯葛了。返回自己的院子唐寅拿起笔作画始终无法进入状态外面突然一阵嘈杂。
唐寅走出院门却见大批侍卫正在快速调动以加强各处防备一些闲置的岗哨内也有了人。
“这是……?”
唐寅见一名仪卫司的侍卫走过来他隐约认得不由拦住问了一句。
那侍卫很客气:“陆先生啊不是说王府加强警卫力度是您跟兴王提的意见吗?您会不知情?”
“没……没有。”
唐寅皱眉。
这算什么?
昨天我提完意见本以为谁都只当我放了个屁怎么一转眼这屁开始变得有味道了?那到底是香还是臭?
正要回院子却见张佐一路小跑往他这边过来唐寅只能迎过去:“张奉正您有事?”
与昨日敷衍的态度不同张佐这会儿脸上全是恭维的笑容:“陆先生王爷请您过去请吧。”
唐寅莫名其妙。
但在王府中做事就算多晚也要随叫随到总不能跟张佐说我画还没画完今天就不去了?
收拾心情唐寅跟张佐再一次前往王府内院。
……
……
朱祐杬书房。
这次阵仗没有昨晚大除了朱祐杬外还有二人昨夜没有来过有一个唐寅很熟悉正是王府仪卫司的典仗陆松。
另外一人唐寅在为他接风的宴席上见过是为王府仪卫司仪卫正朱宸。
朱宸年约四十跟兴王年龄相当算是朱祐杬非常倚重的家将。
“兴王这……在下昨日提过的……”
唐寅见王府内加强了戒备同时把在外当差的朱宸也叫了过来显然是在布局怕是王府给自己面子要搞个演习之类的大阵仗不由开始担心回头事情子虚乌有会影响到自己在王府的前途。
种种因素让唐寅态度发生动摇这次不打算再坚持昨天的意见反而想劝说朱祐杬及早收手。
朱祐杬正色道:“唐先生今日我叫你来是一起听听陆典仗调查的结果。”
“嗯!?”
唐寅觉得有点不对劲好像……兴王对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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