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慎懵逼了。
呀哈这小子今天怎么突然从墙头草变得如此乖巧?
莫非有什么阴谋?
朱浩不解地问道:“杨翰林何以用如此眼神看我?我这人……尚且年少对于政局一知半解再者我跟陛下乃同出自安陆州身份尴尬不想徒惹麻烦但若是有申明大义之举我还是可以跟诸位同僚站在一起。”
言下之意我之前表现出来的“墙头草”作派不是说我这个人价值观有问题再或是故意想当骑墙派。
只是因为我出身特殊再加上少年中进士还侥幸考了个状元乃众失之的如此表现太过碍眼想活得长久不被人针对这才选择低调行事但我这个人很注重大义有什么事你也不用把我排除在外。
杨慎听了朱浩的话很受触动。
同为状元杨慎又是杨廷和的儿子他考中状元时自己的父亲已在内阁为次辅所以很理解朱浩这种“明明考中状元却要保持低调免得被人攻讦”的心态。
突然间他恍如回到正德六年时自己考中状元刚进翰林院时处处小心谨慎凡事能退让和避讳都不往前冲的那段日子。
自己当初做过同样的选择为何换作今时今日却要苛责朱浩呢?
杨慎哑然失笑望向朱浩的目光中多了几分欣赏甚至有了一种惺惺相惜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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