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冬天的让我们在外面吹冷风也就罢了让我们坐石凳上算几个意思?就算让我们坐是不是给个软垫什么的垫一下?
就这么坐上去不会冻坏身体么?
杨慎不坐朱浩自然也不坐。
那门子双手抱于胸前站在那儿气势汹汹打量二人。
过了许久张鹤龄衣衫不整现身看模样好像刚起床再或是白天在做一些不可描述之事被杨慎和朱浩突然造访而打断见面后身上兀自带着一股戾气。
“杨用……修?就算你爹是当朝首辅没事也不要来打搅本候……咦不对莫非你是来看本侯笑话?”
张鹤龄眉毛挑起双目圆瞪显然这边应对不好随时都有爆发的可能。
杨慎拱手:“是来问桉。”
“问桉?跑衙门去本侯府上从不接待外客!就算你爹来了也没得通融!”
张鹤龄的话让朱浩意识到一个问题那就是杨慎的到来并没有提前跟张鹤龄打招呼肯定怀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杨慎道:“听闻寿宁侯在西山的煤窑被朝廷抄没了……难道寿宁侯对此无意见?”
“哇呀呀……你果真是来看本候笑话的!本候意见可多了!信不信……”
张鹤龄正要发作突然觉得哪里不对“你小子到底想放什么狗臭屁?”
杨慎看了朱浩一眼:“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新科状元对兴王府中事知根知底。听说寿宁侯的煤窑被人所占我等不过是心有不忿特地为寿宁侯和建昌侯二位请了刑部的公文让你们去将煤窑拿回来。”
“啊?”
张鹤龄没太听懂。
拿回来?
不是被锦衣卫查封了么?
怎么个拿回法?
朱浩却一下子听明白了杨慎这是上门来挑事啊!
就是要利用张家两兄弟脑袋缺根筋带人去跟皇帝派去开矿的人火并。
用心不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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