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捉拿归桉。”
张鹤龄正想发飙却被张延龄一把拉住。
“他们想抓人把人交给他们就是!”
张延龄道“但这件桉子我们不会善罢甘休就算不是工部给出的凭契那也是朝中大员让我们去打人你们要问罪怎么也得把姓杨的一并给下狱问责……哦对了当时还有谁来着?”
张鹤龄道:“还有一个姓朱的小子听说是新科状元。”
颜颐寿一听更觉得头疼。
这怎么越牵扯人越多了呢?
颜颐寿道:“黄公公现在是否要将杨、朱两位翰林叫来对质?”
黄锦道:“叫朱翰林来吧。”
“对。”
颜颐寿一想有道理柿子要挑软得捏直接把杨慎叫来显然不行那是打杨廷和的脸自己这个刑部侍郎还想不想在朝廷混了?那就让朱浩来也不见得就是问罪但至少当面对质把话说清楚。
……
……
朱浩被叫到寿宁侯府。
这是朱浩早就预料到的情况。
又一次来到侯府居然是在张家两兄弟派人跟锦衣卫械斗后朱浩竟有一种亲切感。
进院子时朱浩琢磨这宅子真的不错回头把张家兄弟扳倒是不是把这宅子讨过来住住?
“就是这小子!”
张鹤龄见到朱浩后咬牙切齿道。
好似朱浩害得他沦落到今天的地步。
朱浩先在颜颐寿和黄锦面前自报家门而颜颐寿也礼节性地介绍了一下在场的人。
颜颐寿道:“朱翰林听说你随杨翰林……就是翰林院修撰杨用修一起到寿宁侯府将一份提督易州山场的公函交给寿宁侯并鼓励两位侯爷将本来属于他们的煤窑抢回来?”
张鹤龄怒道:“就是他不用问了不承认就打……拿他下狱吧。”
朱浩一脸冤枉:“寿宁侯说话可要讲理啊当时我跟用修兄是来送公函不假但谁让你去跟锦衣卫械斗了?在下跟杨翰林乃大明之臣怎会知法犯法?
“再说了就算我们真的提过此事难道寿宁侯不能当场反驳将我俩拿下交有司问罪?居然还从了?这……也太过匪夷所思了吧?”
此言一出别说是刑部的颜颐寿等人就算是张延龄听了都一阵迷湖。
杨慎和朱浩跑来跟你说去打人你就真派人去了不考虑后果?你是狗吗?扔根骨头出去你就往外冲?
张鹤龄气急败坏:“你小子敢不认?信不信我……”
“寿宁侯说话办事要讲良心我们好心将公函送来为的是两位侯爷能以此为凭跟朝廷讨回自家的煤窑甚至以煤炭获得内府采购订单等于是给你们府上送银子当时你只是气愤不过说自家煤窑被抢便张罗人手要去打人……决定权可是在你手上你怎能现在说是我们送公函之人的罪责?”
朱浩虽然只是一面之词但从他嘴里说出的话却能令人信服。
因为张鹤龄说的事太过匪夷所思说朱浩和杨慎跑来侯府挑唆他派人去跟锦衣卫械斗然后寿宁侯真就叫上弟弟家的人两家合起来几百号人去冲锦衣卫的防区……
你们兄弟俩在乱咬人前能不能先考虑一下事情的合理性?不要侮辱别人的智商好不好?
“哇呀呀呀……”
张鹤龄气得握紧拳头直接要朝朱浩冲过来。
锦衣卫立即上前将朱浩里三层外三层保护起来。
朱浩道:“寿宁侯你要打我吗?我只是说出实情。再说了既然你说是我挑唆你做的那你在行事前应该考虑到后果吧?想来早已料到会有今日这般情形?
“好啊感情从一开始你便想好了要把责任推到我跟杨翰林身上这才去做的还表现得如此气愤……谁信啊?”
本来还有人觉得张鹤龄不可能随便诬陷朱浩。
比如说张延龄。
但听了朱浩的话后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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