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妃看着他道:“要查不难王爷是否真的要查?”
纪王看着她幽深的眸子心知她心机深沉且聪明得很她想必是有办法证明自己的清白。
他心思一转随即抓住了她的手腕“不必调查此事只需要禀报父皇听父皇发落便可。”
说完拽住她就往外走。
宇文皓阴恻恻地道:“大哥既然入宫我们便一起入宫。”
“本王说过会给你一个交代”纪王陡然回头眸色冷厉“老五别给脸不要脸这事你不要掺和。”
宇文皓冷冷地道:“如果这个人偶上写的不是老元的名字和八字我自然不管可你们纪王府的内斗竟牵扯了老元我便非管不可。”
纪王恼怒地道:“入宫便是给你一个交代你急什么啊?”
“既然是要给我交代我跟着入宫有什么不妥?”宇文皓反问。
纪王咬牙切齿地道:“因为这是我纪王府的事情和你没有关系。”
“用诅咒老元去做陷害发妻的事情就不止是你纪王府的事情。”
宇文皓丝毫不让眸色冷若冰霜往日还能对老大稍加辞色但是今天事态很恶劣。
纪王看着他有些冷狠“老五你说话要讲证据什么叫做陷害发妻?你说清楚若不拿出证据来今天就休想走出我纪王府的大门。”
“要证据有何难?”纪王妃挣脱他的手慢慢地走到褚明阳的身边盯着她好一会儿褚明阳甚是嚣张冷傲明艳的脸微微抬起呸了一声“毒妇!”
纪王妃倏然一巴掌就甩在了她的脸上冷冷地道:“要证据是吗?这人偶所用的料子是大周鼎丰号出产的云缎整个京城用得起云缎的人没有几户褚家是其中一户我们纪王府是从不用的。其次这里头的棉花是今年的新棉自打我病了之后府中便不曾进过棉花所以不管是云缎还是棉花都不是纪王府中原有之物而是侧妃的嫁妆这点回头我们翻查侧妃嫁妆的礼单便可知道。再者写在人偶上的字不是我屋中任何一个人的笔迹请王爷下令叫府中懂得写字的人包括王爷与侧妃都按照这张纸上写下来交给冷静言大人去判定笔迹便可一清二楚。”
三个证据清晰明白说得纪王和褚明阳都哑口无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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