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祝知道这位皇帝的故事么?”慕师靖对此感到好奇。
“唔……白祝也只听过一些众所周知的传说,不保真的。”白祝犹豫道:“不过传说再厉害,皇帝也已经在圣壤殿里睡了好几百年了,能不能醒都说不准。”
“圣壤殿?它在哪里,有何特殊之处吗?”慕师靖问。
“圣壤殿在三座神山之后呀,有第四神山的美誉,至于特殊的……”
白祝没有去过圣壤殿,她琢磨了一阵,将自己知道的都说了出去:“圣壤殿之所以叫圣壤殿,是因为它所在地方的土壤很特殊,那片土地无法耕种,却也没有被污染,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圣壤殿很大,不止一座,里面供奉着千万年来的无数稀世宝物,还藏有一部浩如烟海的,隐藏着真实之秘的原初神卷。
对了,神殿中还有七把罪戒神剑,这七柄神剑由七位信仰虔诚的澄净神女所持有,这七位神女无一不是神山境内修为强大、声明赫赫的仙子,这也是很为人津津乐道的事了。嗯……白祝听说,圣壤殿里还有座龙殿,里面豢养着活龙……”
白祝大概就知道这些了。
慕师靖对于所谓的活龙很感兴趣,林守溪则更好奇于七位澄净神女。
“太古级……”
林守溪不由想起了黄衣君主,这些太古级的存在拥有着凡人难以想象的力量,却也无一例外地踪迹神秘,半死不活……它们也有什么目的么?
“未来的我们真的能改变什么吗?”林守溪想着太古众神,生出一丝无力感。
“天行有常,不为尧存,不为桀亡……不要思虑太多了,这不是现在的我们该苦恼的。”慕师靖说。
她亦生出了渺小无力感。
林守溪也不知如何回应,沉默了会后,便顺着慕师靖所述的诗词背了下去:“应之以治则吉,应之以乱则凶。”
慕师靖神色微滞,她看向林守溪,嘴唇动了动,竟也接着背诵了下去,“强本而节用,则天不能贫。养备而动时,则天不能病……”
这是荀子的天论,这个世界的人没有读过,但他们可以这样你一言我一语地默契背诵,若琴瑟和鸣。这是一种奇妙的体验,仿佛纵观青山长河,横看软红万丈,他们也是唯一的知己。
白祝在一旁呆呆地听着,也不知他们在对什么暗号,只觉得高深莫测,颇为助眠,她听了一会儿就又睡了过去。
林守溪与慕师靖一句接一句地背完了整,接着,他们谁也没有再开口。
半夜,林守溪抱着白祝,也要渐入梦中,慕师靖却忽地起身,姿态袅娜地向前走去,她走到了窗外投来的月光中,背对着他轻轻跪地,手折至颈后,将笔直光滑的黑发拢于胸前,安静的月光里,少女轻柔地解开了衣裳,黑裳的后领低垂,雪白的玉背、蜿蜒的脊线、秀丽的蝴蝶骨,它们被月光照着,如同古色古香的画。
空寂荒败的殿中,少女跪褪罗裙。
她只是在履行当初白雪岭上的约定。
林守溪看着蝴蝶骨的位置……他记忆中的那对纤细疤痕,不知为何消失得无影无踪。
……
清晨,白祝从梦中醒来。
她醒来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给云螺去喂云,终于,饿了好多天的云螺吃饱了云,稳稳当当地飞了起来。
白祝高兴坏了,虽经历了两日的艰难,但她可以预见,未来的路途应是一帆风顺的。
“走,厉害的白祝带哥哥姐姐去兜风。”白祝兴奋地趴上了云螺。
她转过头,见林守溪在嚼着什么,立刻问:“哥哥,你在吃什么呀?”
“是糖果,白祝要么?”林守溪笑着取出玉液丹,问。
“白祝要!”白祝立刻点头。
林守溪早就发现,这合欢散似乎年久失效,只剩下补充真气,温热身躯的功效了,所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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