继续往下说话看到的是智瑶对自己点了点头脚步不停继续往前走。
智瑶能点头回应就算是不错了压根就不想听赵毋恤哔哔叨一些有的没的。
有些人吧?该怎样去对待根本不用虚与委蛇免得给找到机会来一下狠的。
智瑶从来没有掩饰对赵毋恤的感官一般有了赵毋恤之前的那些话一时半会表现出厌恶又怎么了。
事实上智瑶真的不想跟赵毋恤上演什么虚与委蛇一来是有这精力不如投入到家族的建设再来就是不想其余家族从自己的表现品味出什么错误的解读。
智瑶连跟赵毋恤辞别都没有就走了。
在回去的路上赵毋恤着实是忍不住先让车队停下来再爬上芬嬴的车辆。
车队重新动起来赵毋恤盯着芬嬴的眼睛说道:“大人受困于中山姊为何不求智氏出兵?”
现在芬嬴一看到赵毋恤就会联想到自己未来的孩子画面通常是赵毋恤手里拿着剑自己的孩子则是倒在血泊之中。
“?”赵毋恤发现芬嬴只是盯着自己看丝毫没有给予回应的意思。
芬嬴还能有另外一种想象比如智瑶站在战车之上背景墙是横尸遍野的赵氏所属。
两个画面芬嬴希望出现哪一个呢?她能选的话一个都不想实现!
然而除非芬嬴是赵庄姬那般的人物要不然根本就没得选。
“姊。”赵毋恤已经在皱眉看到芬嬴的眼神总算不是呆滞模样继续往下说道:“毋恤可有轻慢瑶之处?”
事情不该是这般模样的呀!
按照道理来说赵氏和智氏都是大家族哪怕存在不少矛盾二代之间起码的尊重哪怕是表面的尊重总该是要有的吧?
因为赵伯鲁?赵毋恤就更不能理解了。以他的三观来看个人的交情怎么能够凌驾到家族利益之上哪怕是个人感官极差为了家族的利益也该维持表面兄弟大不了事事给拖后腿逮住机会再给一下狠的就好啦。
“世子方才所提何事?”芬嬴刚才是真的走神了连赵毋恤什么时候上的车都没有注意到。
“”赵毋恤对芬嬴的称呼感觉怪怪的。
关系近的亲人啊一般是称呼名;关系远的族人家臣、仆众、外人之类才会称呼世子或宗子。
赵毋恤忍着疑惑眉毛吊着又给重复了一边刚才所讲需要智氏出兵的话。
“芬万般意动奈何为女流如何言及?”芬嬴说道。
赵毋恤皱了皱眉头又问了一下自己哪里得罪了智瑶。
芬嬴脑子里又出现了自己未来子嗣倒在血泊的画面恍惚了一下下才说道:“容我思量。”
这是需要好好想一想。
赵毋恤很有耐心地安静等待趁着有空自己也思考一些其它问题。
这一次攻打中山国不利赵氏面临着极大的困局。
首先赵鞅本来仅剩不多的威望随着受困被挥霍干净换作是没有内战之前的威望其他家族就是再恶心也要强忍着出兵去救。
然后赵氏在内战中损失极大出兵攻打中山国算是对放宽兵源的一种尝试结果已经看到了。
什么放开兵源?也就是赵氏仅存的“士”、“徒”和“羡”数量非常有限不得不征召普通黎庶入伍甚至还动用了奴隶。
一些“徒”顶上了“士”的工作然后他们的素质不过关一下子就是部队的组织面临问题;“士”只有自己本身的技能偏偏要去承担更大的责任栽进去的可就不是几十数百人。
至于说奴隶?他们再怎么玩命打完了之后依旧是奴隶战斗欲望会怎么样不是可想而知的事情吗?
赵鞅带着三个“师”出征跟中山国打了一场堂堂正正之战折损了四五千战斗力随后被困就是带去的军队素质下降太多再来才会被困山区。
要是赵鞅带去的私军质量够好不说一再战胜中山国总不至于被困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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