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一直在金山寺待下去的,大家关系不要搞得那么僵嘛。”
张逸风一脸随意的摆了摆手,示意他们不要紧张。
“张小友不愧是炼丹大师,这份心性我等自愧不如啊。”
“过奖过奖。”
张逸风和这些佛徒互相奉承的时候,智深已经是来到了高台之上。
此时高台下的一种佛徒,看着智深上台,哪还不知道这就是金山寺传出的消息中,那个曾经名扬灵洲的血杀尊的弟子。
在场的佛徒中,差不多一大半都是昔年血杀尊的粉丝,很多佛徒都是因为血杀尊的事迹而成为佛徒的。
甚至此时在台上的金山寺执事,便有不少是因为智深成为的佛徒。
“诸位,我便是各位或多或少都有所了解的智深的徒弟,我与我师尊的名字想差不多。”
“我师尊名为智深,而我的名字则是李智深,从此各位应该就能看出我师尊对我的厚望了。他便是希望我能与他一样,继承下去智深这个名号,并且将这个名称永远的传下去。”
张逸风此时虽然没在台前,但在后面听着智深的话,也是深感一阵肉麻。
毕竟张逸风何时最清楚的,智深就是智深,唯一的徒弟就是张逸风而已。
现在智深说的话无非就是在那自己演自己呢,而且听这话的意思,智深明显是快要把自己给推成圣人了。
无奈的撇了撇嘴,张逸风继续跟周围的佛徒们奉承了起来,顺便也是为了打听一下觉圆的消息。
结果还真让张逸风找到了关于觉圆的消息,听说前段时间灵洲各地,金山寺的分院都到了一年一度的供奉时间。
灵洲的供奉比较特殊,是将弟子供奉到金山寺之中的。
张逸风所描述的觉圆确实很独特,现在整个灵洲都没有多少苦行僧,因此觉圆的样子很容易被人记在心里。
此时张逸风刚刚问出来,便有一名修士举起手,表示自己曾经见过觉圆的样貌。
不过貌似觉圆刚刚进入金山寺,便被寺院内的一位高层给收为了弟子。
听说这名叫觉圆的苦行僧被看出来佛根深厚,因此才被那位高层给收为了弟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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